Sylvie停更啦

圣斗士同人号。停更。
加隆本命。杂食党。
AO3@Sylvie530。头像@Neptune布丁太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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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海界组】救命!养狗以后再也没有性生活了怎么办?!

AU世界的AU的AU。

卡萨:宠物心理咨询诊所执业兽医师,专长:犬类行为心理学。

养狗影响性生活的梗来自《狗与爱的世界》公众号~

主要是被薄荷的番外刀到了所以来搞个无责任扯淡小段子,如果还能科普到一丢丢养犬知识那就太好了(*/ω\*)

圣诞快乐!


***


“狄蒂丝,下一位。”卡萨按下座机上的通话键。

“好的,医生,他们应该已经来了。”女护士兼诊所前台接待员的声音传了过来,“您稍等一下,我这就去等候室叫他们。”

“谢谢。”


大约过了一分钟,有人在外面轻轻地敲了敲门。

“请进。”卡萨从座椅里坐正,推动鼠标调出了电脑里的预约单。

“卡萨医生,上午好呀!”先进来的是个红色头发的青年,一只脚刚迈进门就露出大大的笑脸,忙不迭地跟卡萨打招呼。跟在他身后的青年看起来年纪相仿,应该比他还小上一点,但是性情上显然稳重不少,只是淡淡地点点头,轻声地道了一句“您好”。

“请坐。”卡萨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长沙发,“不用拘束。”

“好哒~谢谢!”又是红发的青年抢着回答,拉着同伴大喇喇地坐在了沙发上,还舒舒服服地翘起了二郎腿。他的同伴忍不住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腿,青年立刻放下腿挺直了腰杆,又像是淘气被逮住小孩子似的吐了吐舌头。


“这位应该是……伊奥先生,对吧?”卡萨问道。

“嗯,是我是我!”红发青年连连点头。

“那么,这位就是艾尔扎克先生了。”

“是的。麻烦您了。”

“不麻烦。”卡萨微笑,“这是我的工作嘛。”他又推了两下鼠标,就把屏幕关掉了,看向两人说道:

“那么,就请两位先详细地说说你们遇到的问题吧。毕竟,预约单上面能填写的内容有限,我必须仔细了解情况,才能更好地帮到你们啊。”

“嗯……这个嘛……”两个年轻人对视了一眼,伊奥头一回显得不好意思,下意识地胡乱抓了抓头发,坐在他旁边的艾尔扎克皱了皱眉,非常自然地伸手给他重新捋顺了。

“就是……怎么说呢……”伊奥一边说,一边更加自然地握住了艾尔扎克的手,“我们俩,最近领养了一只小狗。”

“领养的是吗?”卡萨点点头,翻开工作日志开始认真记录,“是从救助中心还是宠物店呢?”

“救助中心。”艾尔扎克回答,“名字叫Paws United。”

“哦,我知道那里。”卡萨说,“是雄性还是雌性呢?多大年纪?有品种吗?”

“是个小伙子,已经一岁半了,据说是只混种蝴蝶犬。”伊奥抢先说道,“他原本是只流浪狗,大约半岁大的时候被好心人捡到送去救助站的。我们俩起初还担心他会紧张害怕什么的,结果,人家自来熟得很,不到一周就跟我们混熟了,现在每天都精神百倍的!”

“哦?那不错啊。”卡萨抬头看了一眼伊奥,“看来你们对他很有耐心。”

“既然带他回家了,那就是我们家的一份子了嘛。”伊奥说,“而且,救助中心的工作人员也教了我们一点基本知识,帮我们跟他好好相处。”

“那不是很好嘛。”卡萨说,“所以,现在是有什么问题?”

“呃……”伊奥又想去抓头发了,这次艾尔扎克抢先握紧了他的手,及时阻止他蠢蠢欲动的破坏发型行为。

“是这样。”见伊奥涨红了脸却不说话,艾尔扎克开口了,声音听起来居然还挺冷静,只是句末的微微颤音泄露了他真实的心情,“自从有了Creamy,我们俩就……没办法在家里……shàngchuáng了。”

最后一个词他说得又轻又快,虽然脸色看起来没变化,耳朵尖儿却红得像要滴血。不过,这个词反倒像是给伊奥打开了语言能力的开关,红发青年清了清嗓子,一叠声地“详细描述”起来:

“是啊是啊,Creamy什么都好,唯独这件事,真的让我们俩十分困扰啊!

“医生,您知道吗,每次我刚跟艾扎抱抱亲亲的时候,他就已经第一时间赶到现场了,哪怕我们用被子把头蒙起来或者悄悄地不出声也没用!

“如果我们在沙发上,他就会跳上来横在我们中间,用湿乎乎的小舌头疯狂地舔我们俩的脸。

“要是在床上……那就更夸张了,他就蹲在我们俩旁边,一边近距离观摩一边哼哼唧唧,还会凑上来舔后背,甚至有几次还差点儿就舔到……您懂的。”

卡萨了然地点点头:“明白。‘参与型选手’,是吧?”

伊奥“噗嗤”笑出了声:“您这个词还真准确!”他对着卡萨晃了晃左手,让对方看自己手指上的婚戒,“您看,我俩做的事情本来名正言顺,合理合法,每次却都搞得要么像是在tōuqíng,要么像是在sānpì。”

这么直白的表述让艾尔扎克的耳朵尖更加热烫了,青年低下头,偷偷伸手在伊奥的腰上轻轻掐了一下。

伊奥发出一声明显带着夸张成分的“啊,好痛”,伸长胳膊搂住爱人的一边肩膀:“我说的都是实话呀,总得让卡萨医生先全面地了解情况嘛。”

“您说得对。”卡萨微笑着说,“现在,你们的问题我大致了解了。那么,我想问一下,Creamy的行为大约出现了多久了?”

“呃,刚来家里的时候还好,大概是从……两三个月以前开始变得‘不受控制’的。”伊奥回答。

“那么,你们有教过他基本的口令吗?比如‘站’、‘坐’、‘起’、‘跟’和‘等待’。”

“这些基本的口令……救助中心的工作人员都教过的。”艾尔扎克说。

“不过……”伊奥没底气地接着说,“我觉得他那么小就在外面流浪,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温暖的家,还要做这些一板一眼的口令,实在太可怜了……”

“所以,你们并没有继续加强他的口令训练。”卡萨提笔在工作日志上快速地记录着。

“……是的。”

“照现在的情况看来,”卡萨接着问道:“伊奥先生,您应该是对Creamy更加宽容的那位家长,对吧?我们甚至可以说,您对他是有一些纵容甚至溺爱的。”

“呃,可以这么说……”伊奥更没底气了,“其实,艾扎他也很宠Creamy的,只不过跟我宠的地方不一样罢了……”

“哦?”卡萨有点好奇地看向艾尔扎克,“是这样吗?我看您应该是一位比较严格的家长才对?”

“我……”艾尔扎克看上去也有点心虚,“还好吧。像口令这方面,我其实有说过要继续练习,但伊奥一说Creamy很可怜,我就……”

“明白了。伊奥先生是常常忍不住会去纵容Creamy,而您是常常忍不住会去纵容伊奥先生。”卡萨笑了笑,出其不意地说道:“冒昧地问问,两位结婚多久了?”

“……七年了。”艾尔扎克回答。

“七年啊。”卡萨点点头,“通常来说,很多结婚这么久的人,往往是去我的其他同行那里,咨询两人之间的情感问题。你们却是到我这儿来,想知道怎样才能恢复正常的性生活。就这点来说,我要好好地恭喜你们才对。”

伊奥一下子就笑开了:“哈,卡萨医生,您真会说话!谢谢您呀!所以,我们要怎么做才好呢?”

“这也没什么难的。”卡萨说,“首先,你们要明白,在家里偷偷摸摸地做这件事,是绝对不可能奏效的。”他重新唤醒了电脑屏幕,调出一张彩色的示意图,将它投屏到了沙发侧面的白墙上:

“两位请看,”他推动鼠标,点中图里的一个黑色的囊形,“这个小东西呢,叫作‘犁鼻器’,我们人类的祖先的鼻子里也有,只不过现在已经完全退化了。但是,在狗的鼻子里,这个小东西直到现在都还在。有了它,狗就拥有了强大的气味寻找和筛选的能力。另外,狗的鼻子上平均有2亿个嗅觉细胞,人类只有不到5百万个,所以,它们的嗅觉比我们强上不止百倍千倍。而且,它们不止能闻到千变万化的气味,更能闻出各种各样的情绪变化。无论是我们恐惧或焦虑时大量释放的肾上腺素和皮质醇,还是感到心动和幸福时产生的催产素、多巴胺和5-羟色胺,全都逃不过狗的嗅觉。”

“我的天哪!”伊奥由衷地感叹了一声,“狗的鼻子这么厉害?!”

“我听说……”艾尔扎克小声说,“狗狗经过训练,还可以从血样中筛检出癌症患者?”

“是的。有时候连机器都查不出的早期癌变,狗鼻子却能嗅得到。低血糖患者、癫痫患者或抑郁症患者也可以通过陪伴犬来监测血糖或情绪的变化。”卡萨说,“所以,只要你们还打算在自己家里做这件事,就彻底别想着要瞒过Creamy了。通常来说,哪怕你们刚刚动了这个念头,他就已经闻出来了,身体也会随之产生荷尔蒙,变得跟你们一样兴奋起来。只不过,对他来说,只是想加入你们一起‘玩游戏’罢了。”
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伊奥抚了抚脑门,“看来,要想‘光明正大’,就只能……出去开房了。”

“只要你们愿意花钱,出去开房倒也不失为一个选项。”卡萨笑着说,“据我所知,有些家长还真会偶尔选择这个方法,甚至还可以来点儿角色扮演,增加互动和情趣。当然,如果不怕狗狗疯狂制造噪音或者搞出什么大破坏,你们也可以尝试直接把他关到别的房间去。考虑到Creamy是蝴蝶犬混种,体型应该不会很大,破坏力应该也还好。”

“不,那不行。”艾尔扎克果断摇头,“这些方法都等于完全没有解决问题。”

“要不然……”伊奥突发奇想,“我们干脆把他送去拜安家吧!反正就住隔壁,从栅栏上面一伸手就行了。”

“你想什么呢。”艾尔扎克的脸立刻十分可疑地变红了,“一次两次就算了,每次都送去的话,那不就等于……”

卡萨强忍着笑说:“艾尔扎克先生的顾虑没错。除非你们跟那位拜安先生是非常亲近的密友,不过,分享私生活频率这样的事情,恐怕还是……有点奇怪吧。”

“哦,也对哈!”伊奥恍然大悟,“是我又不走脑子了!不好意思!”

“没关系,也可以理解。”卡萨继续在工作日志上奋笔疾书,“看得出来,伊奥先生您是个情绪外放、性格活泼的人。我猜……”他顿住笔记抬起头来,意味深长的目光在两个年轻人脸上扫过,“有的时候有Creamy这个‘观众’,您恐怕还觉得……挺‘刺激’的?”

“嗯嗯,不瞒您说哦……”伊奥刚要接话,艾尔扎克又在他腿上拍了一下,这次打得有点儿猛,连卡萨都跟着缩了缩脖子。

“亲爱的,我错了!”伊奥赶紧“业务熟练地”道歉,“我什么也没说!”

“好了。”艾尔扎克假装生气地瞪了他一眼,示意他噤声,“我们还是听听人家专业人士的意见吧。记着你在家里答应过我的,无论医生提出什么样的建议,我们都要严格执行。”

“没问题!”伊奥大声保证,“卡萨医生,您说吧,需要我们怎么做?”

“我如果说,你们就先跟Creamy好好玩游戏,等他玩累了睡熟了再开始……”卡萨笑眯眯地说,“你们肯定会让我退钱吧?”

“呃……”

“放心,放心,我不会这么没有职业道德的。”卡萨换上了一副严肃认真的神情,说道:

“基础口令一定要恢复练习。这是最重要的一点。蝴蝶犬是智商最高的犬种之一,再加上混种犬的血统‘加成’,你们的Creamy很可能会比纯种蝴蝶犬还要更聪明。这样的狗通常更倾向于去挑战主人的权威,试图给自己在‘狗群’中争取到一个更高的地位。所以,基础口令训练是养成基本服从性的必备条件。两位不妨把他想象成一个智商大约在三、四岁的小孩子,日常的奖惩措施一定要条理分明,千万不可以对他太过骄纵,更不能溺爱。还有……”

卡萨说着,拉开了抽屉,拿出一个透明袋,里面装着两本书,封面上分别写着《别跟狗争老大》和《这样训狗狗,主人好轻松》。

“这两本书是我专门写给养狗新手的,两位可以拿回去看看,坚持基础口令练习。两周以后,我们再约时间,到时候,你们可以把Creamy带过来,我亲眼看看他执行口令的情况,也更方便‘对症下药’。”

卡萨走过来,把书递到他们手里,“那么,祝你们俩早日恢复甜蜜的性生活啊。加油!”

“好的好的,多谢您啦,卡萨医生!等我们俩的好消息呀!”伊奥站起来接过书,兴高采烈地回答说。

艾尔扎克半是无奈半是好笑地摇了摇头,也跟着他站了起来。

两个人向卡萨再次道过谢,离开了诊所。


目送他们的身影消失,卡萨回到办公桌后边坐下,再次按下了座机按键。

“狄蒂丝,下一位。”




FI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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